改革开放使张家界深闺山水成为“全球名片” ——访湖南省人大常委会秘书长胡伯俊

本报记者 吴砾星

　　张家界市，湖南省迎宾的客厅、美丽的名片，一颗璀璨的世界级山水明珠，集革命老区、少数民族聚居区、贫困地区、武陵山区、生态功能区、知名旅游区于一身。

　　“中国第一个国家森林公园——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中国首批世界自然遗产——武陵源、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首批世界地质公园网络成员和世界独一无二的‘张家界地貌’——张家界世界地质公园、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旅游可持续发展观测点、国家首批5A级旅游景区、全国文明风景区、开全国立法保护世界遗产之先河的《湖南省武陵源世界自然遗产保护条例》、国内首部地方性全域旅游法规——《张家界市全域旅游促进条例》、开创委托经营先河——武陵源黄龙洞景区、天门山成为‘世界极限运动圣地’、‘天下第一漂’茅岩河漂流、中国网红玻璃桥——张家界大峡谷景区、黄龙洞亿元投保‘定海神针’、来自九国十五名飞行员参加并由央视全球现场直播的飞机穿越天门洞活动、张家界国际森林保护节引发‘韩流’现象使每年到张家界旅游的韩国客人超过70万人、巧借电影《阿凡达》营销张家界并得其导演詹姆斯·卡梅隆的声援、有全球31支国际一流乡村音乐团队参与的张家界国际乡村音乐周已举办五届、《张家界·魅力湘西》大型民俗文化表演走红央视春晚、由中国山水实景演出创始人梅帅元担任总导演和华人作曲家谭盾担任音乐艺术总监的大型山水实景音乐剧《天门狐仙·新刘海砍樵》已演出近3000场……”

　　日前，湖南省人大常委会秘书长胡伯俊接受本报记者采访，谈到张家界的诸多殊荣、解读改革开放四十年张家界旅游发展经典案例时，娓娓道来，如数家珍。他还饱含真情地阐述了改革开放对张家界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作用和深远影响，“因旅游而建，因旅游而兴，张家界市成长为享誉中外的世界知名旅游地，树立了内陆偏远地区开拓现代旅游的精彩典范，展示了40年来中国旅游事业蓬勃发展的生动剪影,是改革开放催生了她，改革开放发展了她，改革开放使她的明天更加美好！”

　　从2000年到2013年，从市委副书记、市长到市委书记，胡伯俊曾在该市任职13年。而13年，正处于张家界旅游兴市、转型强市的关键时期，其多项殊荣的获得和多半经典案例的产生，均在这一时期。

　　张家界原名大庸市，是古庸国所在地，乃“九州之外”“以采蕨挖葛为食、饲蜂为业”的“蜜夷”之地。上世纪七十年代，桂林、黄山等地已是被誉为“山水甲天下”“归来不看山”的知名景点，这里还是个小小的国营林场。改革开放以来，1979牟至1994年张家界从成立第一个国家森林公园到建立第一个旅游开放为主的地级市，在不断摸索前进中开启了现代旅游城市发展的崭新阶段；1995年至2012年,张家界以旅游兴市，推动了旅游业快速发展，这一时段特别典型地见证了拼搏奋进的非凡成就，见证了书写历史的壮丽篇章，焕发了史无前例的蓬勃生机，张家界旅游此后终于名扬四海。为厘清这一砥砺前行、沧桑巨变的历程，记者请胡伯俊介绍了此时段发生的诸多里程碑式的重大事件：

　　1995年3月，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视察张家界，并亲笔题词：“把张家界建设成为国内外知名的旅游胜地”。

　　1999年市第三次党代会进一步明确“发展经济必须以旅游为突破口，以旅游业为支柱产业，实施旅游带动战略”，从此确立了旅游业在全市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主导地位。

　　2001年3月，张家界被国土资源部批准为我国首批11个国家地质园之一，被授予“湖南张家界砂岩峰林国家地质公园”。4月，国务院总理朱镕基到张家界市视察。

　　2003年11月，张家界第四次党代会召开，发出“抓住机遇，战胜挑战，加快旅游胜地和小康社会建设步伐”的号召。

　　2004年2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巴黎总部举行专家评审会，张家界进入第一批世界地质公园名录。

　　2005年8月，张家界至韩国釜山实现直航，这是张家界航空口岸首条国际航线。

　　2006年3月，俄罗斯空军张家界天门山特技飞行表演在张家界荷花机场举行。9月，第五次党代会召开，明确提出“建设世界旅游精品和富民强市”的目标，先后出台《关于加快世界旅游精品建设的决定》和《关于加快建设世界旅游精品若干重大问题的意见》、《“三年有改观五年大变样”建设纲要》。同年，该市慈利县成立阳和旅游经济区管理委员会，积极开发张家界旅游东线，成功招商建设张家界大峡谷景区等旅游项目（2013年更名为张家界大峡谷国际旅游经济区，2016年批准为湖南省服务业示范聚集区）。

　　2007年8月，在中国旅游协会旅游景区分会成立暨全国5A级旅游景区颁牌大会上，该市武陵源等66家景区获得首批国家5A级旅游景区证书和标牌。

　　2008年9月，中国湖南国际旅游节开幕式在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举行。

　　2009年9月，中国湖南国际旅游节张家界民族文化周开幕，在开幕式上试演的世界第一台大型山水实景音乐剧《天门狐仙·新刘海砍樵》。同年湖南承接产业转移粤港澳招商活动月期间，张家界市推出的旅游资源和旅游项目倍受客商青睐，投资7400万美元的张家界武陵源原生态休闲体育项目、投资3000万美元的张家界大成国际酒店项目等27个项目成功签约，在粤港澳地区掀起一股「张家界旋风」。

　　2010年6月，张家界市入围中国城市国际协会举办的“中国最具国际影响力的城市”。11月，国务院批复同意张家界航空口岸对外国籍飞机开放，这是湖南省继长沙之后第二个对外国籍飞机全面开放的航空口岸。12月，国家旅游局批复《将张家界市列入全国首批旅游综合改革试点城市的请示》，同意张家界作为首批国家旅游综合改革试点城市。同年,第24期《求是》杂志发表了市委书记署名文章《把张家界打造成世界旅游精品》。

　　2011年1月，张家界被评为“2010年中国最具海外影响力城市”。4月，《湖南省武陵源世界自然遗产保护条例》正式颁布施行，国内银行业第一张旅游金融IC卡（张家界旅游卡）正式发行；5月，湖南省委、省政府出台《关于支持张家界市开展国家旅游综合改革试点工作的若干意见》，《人民日报》头版报眼位置发表《在张家界，不仅仅看风景》的通讯报道称“去张家界看风景，被国内外众多游客毫不犹豫地列入旅游行程；如今的张家界人向世界发出诚挚的邀请：在这里，你将不仅能看风景，还能品文化，能休闲，能度假，能搞商务……”“张家界市发展的过程，是旅游业发展的过程，是旅游体制机制改革的过程。”7月，湖南省首个世界旅游组织设立的旅游可持续发展观测点在张家界森林公园落户。9月，该市第六次党代会召开，发出“加快推进旅游产业大市向旅游强市跨越，不断开创建设世界旅游精品和富民强市新局面”的号召。

　　2012年初,张家界海关开关,诞生武陵山片区第一个国际航空口岸；该市永定区组建天门山旅游文化先导区（2015年批准为湖南省服务业示范聚集区），启动张家界旅游南线开发。4月，第七届中国中部投资贸易博览会在张家界举行。9月，纪念中国国家森林公园建园30周年暨2012中国湖南张家界国际森林保护节开幕式在张家界举行，国际旅游联合会主席埃里克·杜吕克为张家界颁发“国际旅游金桂奖”。是年，全市各景区景点共接待游客3590万人次，与黄山3600万人次基本相当，高于桂林3293万人次，跻身于全国知名旅游区的前列！

　　旅游综合改革不仅对张家界经济社会文化生态的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对于把旅游业培育成为国民经济战略性支柱产业也起着决定性作用。当时取得首批全国旅游综合改革试点城市的这个“头衔”不容易,而工作难度也不小，当时主政者在有成就感的同时是否也感到很有压力？

　　谈到这一问题，胡伯俊翻着一本旧笔记本感概地说：“从张家界森林公园的成立，到武陵源风景名胜区的形成，再从大庸市更名为张家界市，到首批国家旅游综合改革试点城市之一……改革开放以来，张家界在国家和省里的支持下，探索建立适应本地旅游业发展的体制，每一步都极大地释放了发展的潜力，逐步成为全国一流、世界知名的旅游目的地。从最初尝到甜头，到一哄而上、各自为阵，再到后来的统筹发展，这实际上就是张家界旅游改革的道路。从一个点到整个景区，再到整个城市，这就是张家界改革的演进。张家界获批首批国家旅游综合改革试点城市，当时我既深受鼓舞，更感到责任重大。张家界建市以来，所取得的成效，从根本上来说，是靠改革开放。加快建设世界旅游精品，必须继续深化改革开放。全市干部群众已经有了这样的共识：抓住并用好旅游综合改革试点的机遇和平台，决定着张家界加快建设世界旅游精品的未来。但我们也清醒地看到，虽然当时张家界旅游业稳步发展，游客量从2006年的1676万人次增长到2011年的3041万人次，年均增长12.7%；旅游收入从2006年的79.83亿元增长到2011年的167亿元，年均增长16.1%。但我们的发展仍然有些滞后，还存在许多突出问题亟待解决。比如，旅游产业结构仍不合理，休闲度假、商务会展及自驾游、散客旅游产品和接待设施比较缺乏，旅游综合带动能力有待增强，经济发展内生动力不足；旅游产业素质亟待提升，市场主体散、小、弱、差的现状仍未根本改变；城市旅游服务功能有待进一步完善，城市文明和城市管理水平与国际旅游城市标准还有较大差距；旅游国际化程度不高，近5年入境旅游人次和收入增速仅为6%和5%，入境游客比重仅为13.7%；旅游行业利益分配机制不够合理，旅游从业人员服务素质需要进一步提升；旅游市场还不够规范，损害游客利益的行为时有发生等等。因此，他们切实抓住和用好国家旅游综合改革试点机遇，认真研究并切实解决这些问题，坚持以旅游国际化为引领，以完善城市功能为重点，以全域旅游为特色，以富民惠民为目的，以旅游业转型提质为主线，扎实推进旅游综合改革。”

　　惟其艰难，才更显勇毅。正是顺着这种思路，从来不缺乏创意的张家界，打造了一批为业内人士广为称道的旅游营销经典案例，同时这些创意也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无数的游客前往，使文化品牌效应凸显。比如加快现有文化旅游景点的提质升级，合理开发一批新的文化旅游景点，积极发展以贺龙纪念馆、红二方面军纪念馆、湘鄂川黔苏维埃纪念馆等景点为代表的红色旅游，以刘明灯石头城、田家老院子文化产业园等景点为代表的人文旅游，以普光禅寺、天门山寺、五雷山等景点为代表的宗教旅游，以土家风情园、少数民族文化中心等景点为代表的民族民俗风情旅游，以张家界博览中心（市博物馆）等景点为代表的文博旅游，形成多元化的文化旅游产品体系，扎实推进了旅游产品向观光休闲复合型转变、旅游产业向数量质量效益并重转变、旅游品牌向国际旅游目的地转变、旅游服务向精细化人性化标准化信息化转变，致力于把张家界建设成为功能齐全、人民富足、开放包容、文明和谐、生态环境优良和文化气质独特、绿色低碳、宜居宜游的国际旅游目的地。

　　而以全域旅游为特色，这在全国都是提得早的，当时张家界又是怎样去推进“全域旅游”的呢？

　　胡伯俊说，全域旅游，就是全市景区化，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不仅仅是实施市城区和公路沿线建筑物、民居“穿衣戴帽”工程，关键在于我们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和加快创新发展。无论怎样，张家界尤其要突出加强世界自然遗产的保护，使之成为更加精彩的世界旅游精品。“它有全中国绝无仅有的、最纯净的空气。这可能是你该去的最佳理由。”2007年，地质学家兼媒体人温彻斯特考察张家界后发出这样的感叹。张家界人依靠绿色起家，更懂得绿色发展的意义。张家界核心景区森林覆盖率达98%，每立方厘米空气中有8万至12万个负氧离子，是一般城市的20至100倍。中国张家界国际森林保护节从1991年举办第一届至今。我们始终坚持“保护第一、永续利用”的原则，把生态环境作为发展的生命线，既要“金山银山”，更要绿水青山，宁可发展慢一点，也不能以牺牲生态环境为代价，要维护好世界自然遗产的真实性和完整性。他们加强世界自然遗产和各类旅游资源保护，争取出台并严格实施了《湖南省武陵源世界自然遗产保护条例》，拆除核心景区旅游接待设施20万平方米，对景区居民实行移民搬迁，景区垃圾统一清运、生活污水集中处理，实行景区客运专营以及汽车尾气达标排放，大力倡导生态文明理念，培育生态文化。

　　胡伯俊说，说句心里话，历届市委市政府能够如此坚持下来，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情。他们坚持保护第一，切实保护旅游资源，争取省人大在全国率先立法保护世界自然遗产。他们严格落实环境保护责任，在全国率先实行市政府向人代会报告环保工作制度，并对区县政府实行环保实绩考核。他们把创建国家级生态市作为生态环境保护的抓手，扎实推进生态环境建设。他们严格落实项目环评审查制度，未通过评审的项目一律不得开工，曾否决了50多个对环境有较大破坏或污染的、投资额近百亿元的投资建设项目。2013年，张家界即已建成市级以上的生态示范村镇300多个，核心景区武陵源区还入选了中国国家级生态示范区名单。

　　成为首批国家旅游综合改革试点两年后的2012年11月，党的十八大召开，将生态文明建设与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并列，提出“五位一体”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非常重大的战略意义。“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为张家界的生态文明建设和科学发展，指出了一条光明大道，使该市面临又一个大好机遇。

　　沧桑巨变的喜人形势和新时代的嘹亮号角，都让人激动和振奋。“好山好水好时代，十八大召开我乐开怀……”十八大召开期间，作为党代表的胡伯俊做客人民网，曾用桑植民歌曲调即兴演唱一首小调以抒情怀。他坚信，在“美丽中国”的语境之下，美丽张家界无疑有着更加光明灿烂的美好前景！

　　而那时，国家已启动了武陵山片区区域发展与扶贫攻坚试点，张家界又是如何抓住难得的历史性机遇加快发展？

　　胡伯俊介绍，张家界是一个典型的老少边穷山区。按照国家新的扶贫标准，当时全市仍有30万贫困人口，35年前他们景区典型的贫困户就是一户人家只能拿一条裤子出来，如今这更像是遥远的一个传说。一手抓旅游，一手抓扶贫，是历届市委市政府一以贯之的工作思路。旅游业又好又快发展，带动了农村经济社会发展，加快了农村脱贫致富步伐。农村基础设施条件显著改善，人民生活水平稳步提高。反过来，农业农村经济发展，也有力支撑了旅游业的发展，特色村镇和农家乐等乡村旅游丰富了旅游产品，农业发展为旅游业提供了强有力的后勤保障等等。同时，他们加强与武陵山片区里兄弟地区的经济协作，加强与国内外知名景区特别是武陵山区各景区的合作交流，共同打造有效衔接的精品旅游线路，把张家界建设成为武陵山区旅游交通枢纽和游客集散中心，促进共同发展。

　　惟其笃行，才弥足珍贵。当知青时任过基层干部的胡伯俊说，他难以忘记，2013年4月2日下午全市领导干部大会上，他告别张家界这方他深爱着的山水时的恋恋不舍。会上他饱含深情的回忆，朴实、哽咽的话语，深深的鞠躬，引得全场经久不息的掌声，不少干部纷纷上台与他留影。自2000年3月8日从省城来到张家界，胡伯俊已经在这里度过了4700多个日夜，一头青丝变了白发。“我早已融入这个城市，已经将这座城市视为第二故乡,早已把自己当成一名张家界人！” 胡伯俊说， “这13年，是我人生中最充实、最美好的时光，也是最难忘的岁月。” 

　　胡伯俊介绍，2012年至今，张家界促转型强市，谋划国际旅游胜地梦，来势很好。党的十八大、十九大推动旅游业发展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为此，张家界找准坐标、找到对标，进一步积极变革旅游发展方式，探索推进全域旅游，提升旅游附加值，扩大国内外影响力，全市GDP从1989年的14.1亿元上升到近600亿元，旅游总收入从1989年0.24亿元上升到600多亿元，进入了超常规、跨越式增长阶段。2018年，全球最大的私人旅行指南杂志澳大利亚的《孤独星球》（Lonely Planet）把以张家界等景点为核心的湖南地区作为全球十个性价比最高的旅游目的地予以推介。

　　胡伯俊认为，实践证明“两山理论”是指导旅游实践的“指南针”。习近平总书记“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论断，深刻揭示了旅游发展的客观规律，是指导旅游实践的指南“真经”。张家界在旅游发展中，把自然禀赋的绿水青山变为流金淌银的“绿色宝地”，留住了绿水青山又抱回金山银山，正是这一光辉论断的实践范例。张家界的实践证明，新时代旅游业发展必须以“两山理论”为指导，坚定不移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道路，全面推进向全域旅游转型升级，实现人与绿水青山和谐共处的永恒持续发展。

　　张家界从“小土城”蜕变成八街九陌的新城，从深闺山水到璀璨明珠，其城乡面貌因旅游而变，老百姓也正因旅游而富，这首先得利于改革开放政策，受益于历届市委市政府坚持改革开放这条路子。改革开放以来，在党中央、国务院和省委、省政府坚强领导下，历届张家界市委、市政府团结带领全市人民，艰苦奋斗、锐意改革、扩大开放，克服了种种前所未有的困难挑战，以自我革命的精神推动经济社会发展产生重大变革、取得重大成就、实现重大跨越。

　　胡伯俊还谈到，张家界不会忘记任何一个作出过贡献的人，张家界以开放的姿态欢迎并鼓励每一位有志之士参与张家界的建设。张家界市举行建市20周年表彰大会时，市委、市政府向7人颁发了「张家界发展特别贡献奖」，获奖人士有画家黄永玉、吴冠中，有旅游大亨叶文智、张同生，有新华社记者杨飞，有香港摄影家陈复礼，有韩国旅游观光公社原社长赵洪奎，他们都不是张家界人。此外，省市历届领导都是张家界发展的功臣，驻村扶贫工作队和历届对口扶贫张家界的国家、省直单位，也为张家界贫困地区的旅游兴市、经济社会发展和脱贫致富作出了巨大贡献，在张家界老区人民心中铸造了一座座历史丰碑。

　　辉煌三十载，如今从头越。作为全国首批全域旅游示范区创建城市、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旅游改革的“张家界样本”，张家界市正为武陵山区持续快速发展注入强劲动力，正加快建设国内外知名旅游胜地，在“锦绣潇湘”、美丽中国全域旅游基地建设中挥舞龙头。随着中国旅游步入世界旅游大舞台中心，张家界这颗地处中国中西部内陆地区的璀璨明珠，也将站在中国旅游的最前沿，迸发出开放引领、全域绽放的独特魅力。

　　(本文重点参考了中共湖南省委宣传部、中共张家界市委蔡振红、肖君华、刘学、郭天保等牵头完成的联合课题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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